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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九月九日~十一日受邀參加在日本東京舉行的「第二屆東京詩歌祭及第六屆世界俳句協會2011年東京大會」 。有關世界俳句協會,已在本部落格做過簡介(《「俳句」並不是只有日語才可以吟詠》http://140.119.61.161/blog/forum_detail.php?id=4401),因此不再贅言,至於《東京詩歌祭》則是由協會理事長同時為會長的夏石番矢氏所主持的詩歌會,據筆者的推想是為扶持俳句協會大會為目的,同時舉行,這樣包括了詩歌(詩、短歌、俳句、漢詩等)的全領域,參加的詩人也會增加,不至於單薄枯燥。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一萬年,不,十萬年, 我不知道, 問人類學者看看吧。 是人類的腦漿起動的時候, 是人類開始能夠思惟的時候, 人們偶然想到, 為什麼 有自己? 自己從何處來? 為什麼 自己在做狩獵、農耕、畜牧? 這也許就是文化的開始。 不, 在這以前應有文明才對, 人類開始ㄚ-ㄚ-ㄛ-ㄛ-學出聲, 當人類把那聲音組成變成傳達意思的言語時, 發現, 把那言語,...... |
今天又見台羅派傾巢而出,在自由廣場上侃侃而談,其志可嘉,其行可憫,同為愛鄉,有志推行台語者,為何要如此仿效專制獨裁者的行為,以宗教政治手段霸凌台語界。哪有學者自稱學者,教授不像教授,換位置換腦袋,我們最近已看多了,雖然見怪不怪其怪自怪,有口說別人,何不回頭看看自己。
外國人要學台語或華語,使用羅馬字是捷徑無誤,但真正要知道台語或華語的奧妙則非學漢字不可。為何一定非要以四不像的漢羅書寫台語,看看同樣使用漢字的日語,且其外來語已佔日常用語的五分之一,但有沒有看到他們書寫日文使用日羅來書寫的。各位所舉的理由都不成為理由,本人近幾年來已舉證說明過好幾次,不想再拿出回鍋菜,請有心人撥出一點時間看看同在本部落格上的兩篇拙文。
台灣人呀!台灣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醒過來呀!不要想以眾欺孤,那就是你們的博愛精神嗎?我知道孤掌難鳴,但歷史會給正確的評判,總有一天。可是那時台語已經消滅了!!!(July 21, 2011)
七月七日早上,瞄瞄看完報紙後靠在沙發上閉上眼掉入沈思,忽然正在旁邊看報的內人出聲說陳冠學先生去世。猛然覺醒過來,直覺地反問我怎麼沒有看到。
這兩年來因視神經萎縮視力大減,看報紙只看大標題,有興趣時再詳讀內容,以求能讓眼睛多一些休息。接過報紙來還是找不到,內人告訴我在版面邊緣的小框框,果然找到了,茫然難以置信。
雖然筆者長陳老師僅四歲,因為不是文學界人,跟陳老師素昧平生,不過知道陳老師是一位著名的散文作家,出版過《田園之秋》一書,且為台語文學者及哲學家,並且是人稱現代陶淵明之隱士。緣在退休後於家父著書《閩台方言研究集(1)》(1995)上的謝啟頁上看到陳老師的大名,知道陳老師曾在家父(1909~2005)在困境中研究台語期間曾呼籲有志一同給予幫助,筆者一直耿耿於懷,但苦於無法得知其住所。所幸2009年3月間,寫一篇緬懷陳恆嘉老師的拙文,貼在本部落格上時,被江明樹先生看到,之後,藉部落格之便由江先生得知陳老師之住所,乃寄送拙著請益外並道謝陳老師先前給先父協助之厚情。之後,接陳老師的鼓勵信及陳老師的一篇《二問何謂美語?何謂台語?》的大文,更倍感陳老師的親切厚情。這是兩年前的事情。(一面之緣的陳恆嘉老師)
之後,一直心想造訪陳老師於寓所,無奈力不從心,一天天延遲下來,無能成行。
突聞陳老師噩耗,只恨未能相見,當面言謝請益,於此謹表哀悼之意。
●陳老師來信的內容如下:......
「台語文學」與「台灣文學」;「臺灣閩南語羅馬字拼音方案」 與「方音符號系統方案」:
吳昭新
(11/07/01)
五月二十四日在台南市國立台灣文學館的一場演講不但現場差一點以武場收場, 之後連續幾天在媒體上引發了「台語文寫作」、「台語文學」、「台灣文學」的論戰。這些論戰的根本潛在主題,「台語的地位、文字、拼音」,已持續數十年,表面上,藉政治、宗教力量似乎底定下來,其實一直無法解決,而在可見的將來也是難有解的。
因為事關台灣的歷史經驗、二戰後台灣政治地位的未確定性、統治階級的專制殖民意識形態事實 、住民及語言的特殊性及多元性、台灣住民的特殊民族性以及人性的基本慾望-「名利」等等糾葛成一團,雖然只能在檯面上、下悶燒幾十年,不過比起二戰後初期吳守禮#1、王德育#2等台語研究的開拓先鋒者在國內受盡欺辱或只能到國外才能做研究的情況,能夠悶燒,已算是很幸運了。
不過「台語問題」至今仍然無解,連已好幾代住在台灣的人都無能力把台語(廣義)當做自己的母語來自由自在使用是何等不幸,而且情況更一天天在惡化。為什麼台灣會這樣呢? 除了非本土政府當局的長期專制殖民政策外,更重要的是要歸咎於住民的特殊民族性,日語叫做「奴隸根性」、華語叫做「奴性」、台語叫做「心婦仔螺、奴才相」,還有「西瓜倚大爿」、「倚父食父、倚母食母」的人生哲學,是否為一般人所說的「臺灣人愛錢、愛名、怕死」三步驟則尚須求證,但君不見街坊上流傳的歇後語「台灣人三好加一好」,是真的嗎?生為台灣人,只能吞下去嗎?一笑付之?只要我爽就好,何必管別人怎麼想,台灣永遠少一個陳智雄#3,更有四百年來還在持續的閩客的爭執,常被統治當局拿來做為分化本土族群的工具。
黃、蔣524之爭,因為本人不在現場,不明實際情況,但根據報端上的零星報導,雙方對於台語地位的見解本來就已互不相容,爭論主體之所在,則如前述有多重潛在原因,是無解的,幾十年前如此,現在仍然如此。
只是覺得黃氏所說台語無法書寫成文,確是言之過甚吧,而蔣氏所主張台語文書寫非借用羅馬字不可也是有所偏頗,該是愛鄉情緒的衝動失控所使然。
前兩天收到日本寄來的一本 『世界俳句2011 第7號』(World Haiku 2011 No.7)(2011/01/30 發行),是世界俳句協會(World Haiku Association)發行的年刊,因其內容編輯與一般俳句集或俳句雜誌有其不同的地方,想給各位做個簡單介紹。也想告訴各位「俳句」並不是只有日語才可以吟詠。大家可以使用自己的母語(台語、客語、華語、英語、粵語、滬語、原住民的語言……)來吟詠並發表。
世界的俳句是、指以世界各種語言吟詠的俳句。以一個外國人的身分、會遇到的有關俳句和世界俳句的疑問、已在另一篇文章中闡述過了。但我又發現、以漢字文化圈內的語言吟詠俳句(廣義的)、與以西語字母(alphabet)等表音文字西歐諸國的語言吟詠俳句時、會碰到另外不同的牆壁和疑問。因此、在下面另起一篇文章做說明。
【二次大戰後、日本的俳句快速發展到各種語言中、同時在日本本國也在無聲無息中悄悄地在改變。其實這些蛻變、在俳聖子規後早已開始、只是沒成氣候、偶而在俳壇上熱鬧一陣子、就過去了。不過回顧名家留下來的名句、秀句中、可注意到、有不少所謂不是傳統俳句的句子。近二、三十年來、非傳統的趨勢、在一些有心人的努力下慢慢在開花結果、只是在傳統俳句結社人的圍剿下雖然進展較慢、但自從網際網路普遍後、資訊來源豐碩快速、知識的傳開也加快、有夏石番矢教授等一批人已成功地發展到世界各國、設有國際性組織的「世界俳句協會」( World Haiku Association)、在日本和世界各國定期開俳句大會。世界俳句界、已不再拘泥於傳統俳句的三大規矩、季語、五七五音節、客觀寫生以及切字、而著重於俳句的本質的短小和留白、不再忍受結社主人如玩盆栽般恣意玩弄文字辭句遊戲、但在日本國內外仍有不少人(尤其不會操作電腦的高齡群)不知其全貌、因此在本文稍作闡明及解釋做為各位的參考。】
緣起一年多前(2008年初)偶然應朋友之邀去參加日語俳句會,每月抽空參與一月一次的聚會,因另有工作在身,每次只是以所知悉的日語能力潦潦草草提出幾句作品敷衍了事。
前兩天收到日本寄來的一本 『世界俳句2011 第7號』(World Haiku 2011 No.7)(2011/01/30 發行),是世界俳句協會(World Haiku Association)發行的年刊,因其內容編輯與一般俳句集或俳句雜誌有其不同的地方,想給各位做個簡單介紹。也想告訴各位「俳句」並不是只有日語才可以吟詠。大家可以使用自己的母語(台語、客語、華語、英語、粵語、滬語、原住民的語言……)來吟詠並發表。
市九郎的健康因過度的疲憊,已傷得很嚴重,但是對於他,有比這個更可怕的敵人正在尋找他,想要結束他的生命。
二十多里的路,市九郎不分山野只是拼命地跑。約在第二天的中午過後不久,跑進了美濃國大垣村的淨願寺。他並不是從一開始就指向這個寺院來的。他在遁走的途中,偶然來到了這個寺院的前面時,他惑亂、懺悔的心,突然萌生出是否可依靠宗教的光明得救的念頭。
市九郎沒有把主人砍過來的大刀好好兒接住,在左邊臉頰,一直到下顎邊,雖然是輕傷,挨了一刀。
在二月二十六日深夜已過了一點了,打開政大的台灣文學部落格首先進入眼裡的是擺在最上面的文章的題目「前衛阿嘉」,作者下港人,文章是台語文,作者我不認識,題目四個字似曾相識但是有一絲不祥的預感閃過腦裡。很快掃描過第一段,馬上就發覺是在悼念陳恆嘉先生的文章,預感不幸是真實的。我簡直不敢相信,陳老師小我十四歲,也沒有聽說過生病的消息,怎會這樣。第二天一大早就打電話給陳老師的老友傳記作家曹永洋老師,他告訴我說他正在想這一兩天要打電話給陳老師。 之前,因所學和生活的領域不同,我只知道陳老師是一位留學過日本的大學,在大學裡教台語和台灣文學的教授,況且年過過六十還進入成功大學正在念博士班的老而不邁的學人。我跟陳老師只見過一次面,對談過一小時左右,後來通過幾次電話,在我的了解中是一位古道熱腸的台語、台灣文學的教授和出版社的總編輯。 陳老師過世第二天由真理大學臺文系同學主持的懷念陳恆嘉老師的部落格很快就建立起來,文藝界知交和同學們的悼念、懷舊,惋惜文章紛紛上網,可見陳老師的人緣之一般。從這些悼文我才知道陳老師的豪邁、熱情、寬容的個性,是年輕時就出道的文藝作家,而且又是台灣文學和台語學的學者,並好飲酒作樂、盡享醇美人生,是一位樂於指導後輩又能歌唱娛樂眾人的難得的才子學者,真恨不相聚於未逝前。..... (詳見全文)
.....《結語》 學者,學者,是美名,但有多少人是名副其實的?康熙字典,收字多,是漢字學界常用的工具書,但故事也多,兩位總編纂未等及書出版即先辭世,王錫侯一家老小因考證而遭株連,前後上下牽連近百人,文人相輕、相妒、相害何其多;國際間人權、正義說得天花亂墜,看看國際間聯合國、WHO等以正義化身為標榜的各種機構如何對待台灣人的人權、正義的現狀,除了各自的利益,明言『國家的利益在正義之上』,為了『利』字當頭『免談正義』,做為一個台灣人,你真的相信嗎?企業家可以堂而皇之,面不改色地說商人無祖國,眾人還是稱讚阿諛;這是現實。說穿了,『愛鄉』不過是美麗外衣,其實『名、利』才是真正的目的,不管是『潛意識』的還是『有意包裝的』,大多數人終不能戰勝人性的弱點,終究還是穿過『天安門下的那兩種人』,但我仍盼望從事推展台語的同志們是屬於少數的第三種人,大家各退一步海闊天空。(註:9)筆者不是語言學者,也不是學教育的,不應該置喙母語教學,只是做為社會上一個俱一般平均知識的知識份子的台灣人、母語使用者,自然地將所感受到的現在母語教學的亂象表達出來而已。學者、正義人士、愛鄉者何其多,但我心有戚戚焉。 (詳見全文)
私がロシアで見た景観の中でレフ‧トルストイ(1828~1910)の墓ほど偉大また人の心をして感動させたものはない。この後人をして自ずから畏敬を以って参拝する荘厳なる聖地は騒擾から遠くはなれた木蔭の下にある。 一本の羊腸小径に沿ってゆっくり歩み行き、潅木の群と空き地をぬけるとお墓の前に来る、それは見たところ只の長方形の土丘に過ぎず、警護する人も世話する人も無く、只数本の鬱蒼とした大木の樹陰に守られているのみ。 トルストイ翁の孫娘が私に言うに、これら高く真っ直ぐ聳え立ち初秋の微風に揺れる樹木はトルストイ翁が自ら植えたものだと。 .....(詳見全文)
去り行く時の流れ、声無く、音もなし、されど君が残した念願事業は世人 の心の中に深く刻まれている。 41歳にして、妻陳連年女士とともに、君は視力障害者のために故郷羅東に於いて「慕光盲人リハビリセンター」を創立した。愛をもってつけられた蝋燭の火のきらめきはカマランの夜空にずっと凍りついたまま、冷たい社会と闇の角に暖かい慰めと希望をもたらし続けている。 君が天国に住むこと既に十年、「慕光」は毎年新しい学生をむかへ、そこでリハビリを終へて、再び社会へ戻り、新しい人生の旅路に歩み出しています、どうかご安心下さい。 .....(詳見全文)
当時大学受験を受けたとき、何も考えずに経済学を志願し合格入学した、そして二年の月日が過ぎた、微積分は不合格だったが、何とか追試験で無事通過した、しかし会計学は見事落第、もう少しの所で校門から追い出されるところだった。このとき私は初めて気づいた、若しこのままずるずるべったり過ごしていったならば只山の麓にとどまって居るだけで、もうそれ以上は登って行けなくなると。 その後、中国文学専攻に転学した。校門を出ると直ぐ義務兵役で野戦部隊に回され一年間小隊長を務め、退役後仕事を探している時初めて教師になることが私の唯一の道である事を知った。 .....(詳見全文)
去年 (2006)年底,台灣教育部終於公佈了爭論多年的台灣閩南語標音符號,似乎解決了問題,其實不然,不但多了一種標音法,各派也不一定會遵守,反而使問題更複雜化。本來要執行或推行一件事在方法上要有一個標準依據是一件很合乎道理且比較能快速達到目的的手段,但是有時候卻是似是而非,尤其事關俱有感情因素時就不一定如此,反而會讓事情更複雜化而造成同志間互相仇視,這是同為母語推展貢獻的人最不願意看到的不幸,事關母語教育就是帶有濃厚感情因素的一件大事,因而不能硬性規定一種不一定為大家所能所接受但又要遵循的鐵定依據。.....(詳見全文)
許武勇(1920~)は当代に於ける画家のなかで伝奇的人物とも言うべき人物である。この医者と画家の二役を演じる怪傑はかって塩月桃甫に師事したが、其の画風は師匠とはまったく違っている。優れた天資に恵まれた彼は学業に於いても他人より抜きん出ていて、挫折することもなかった。東京帝大医学士とカリフオルニヤ大学公共衛生修士の二つの輝かしい学位を持つ彼は、優れた内科開業医の他に最も人をして感嘆させたのは彼がまた想像力と創造力に満ちた傑出した画家であることである。過ぎたる五十余年このかた一日たりと芸術の創作を忘れることはなかった。かれの作品には、彼の異なる各人生階段におけるそれぞれ違う感受が表現されている。一筆一筆の中にはっきりと彼の郷土の土、情緒、人間にぴったりとひっついた脈動をはっきりと聞き取ることができる。 アトリエは診察室の二階にあり、絵を描くとき彼は筆を使わず,もっぱら画刀を使った。両手に手袋をはめ、患者が来ると直ぐに手袋を脱いで医者の役割に変わる。 .....(詳見全文)
1992年、王昶雄さんが主宰する「益壯会」で画家鄭世璠(1915~2006)氏と知り合った。彼は私が以前知り合っていた画家とはまったく違っていた。芸術上の練磨と堅持以外に、彼には一般画家の孤高奇癖がなかった。 鄭氏の個性は楽天ユーモアで、自己紹介の時も、よく本名の同音にもじったあだなで自分をからかった、例えば、彼の名前を中国発音で読めば「正しく蕃人である」「星帆」「生蕃」「性の伴」等に通じると。又画室も日本名で「ガラクタ斎」と名づけた、又自宅の庭園をさえも日本語で「出鱈目園」と呼んだ。だが、この様な誰もが自由自在気楽に交際できる芸術家(私が並みの個性を持つ芸術家は二流または三流の絵描きに過ぎないと思っていたのは、大きな間違いだった)の作品は只の一点も並みのものはなかった。 .....(詳見全文)
かってどれだけの傑出した画家が彼らの画筆で自分の愛する故郷を描いただろうか私にはわからない。しかし淡水観音山が当然文士墨客、芸術家が捕捉せんと渇望する歴史場面の対象の一つであるのには間違いない。 郭柏川(1901~1974)は台湾当代大家クラスの画家の一人である。彼はこの作品に於いて単純且完璧なる構図と線を以って描き出された碧天白雲、鬱蒼な樹影の下の農家、尖った屋根の淡水教会堂、明媚な観音山、悠然と流れる淡水川の郷愁に満ち満ちた田園の美しい風景を我々に見せてくれたのだ .....(詳見全文)
浅井忠(1856-1907)日本画壇有数の大家の一人である。安政三年江戸(東京旧称)に生まれ、青年時代には軍人として中国東北にて、日清戦争を体験していた、故に早期の画作には多くの清末の東北に於ける戦争の場面の画作を残している。《台湾文学評論》の表紙絵物語ですでに紹介した台湾の美術教育につくした石川欽一郎もその門下生の一人である。 .....(詳見全文)
画家張義雄は既に九十三歳になる。彼、常に赤子の心を失わない芸術家は、十歳の時台湾嘉義市の中央噴水池の傍にて一心にスケッチに専念している陳澄波氏を初めてみた、この時この少年の心の中に画家になろうと言う意欲が芽生えたのだ。この時より、彼はギター、魔法の道具、心愛する小さな動物達を連れて天涯さすらいの旅に出かけた。台湾、日本、中国そしてフランスの国々は彼がその芸術作品を残した重要な拠点である。 .....(詳見全文)
私は蘇孟竜医師に伴われて新竹を半日歩き回った事を永久に忘れられない、ことさら初めて李澤藩教授の原作《南寮》を見たときの事は忘れようにも忘れられない。そして再び李澤藩美術館にて李氏の原作《孔子廟》、《潜園》、《淡水》、《山麓霧深》、《客雅渓畔》、《外媽祖宮廟前》、《西門教堂附近》、《東門城》、《口琴橋》を見た時‧‧‧‧‧どの一枚の作品も皆故郷の情溢れる傑作其のものであり、人をしてしばし佇み、去るに忍びなかった。 .....(詳見全文)
這是一個叫做清兵衛的小孩跟葫蘆的故事。這個故事發生以後清兵衛和葫蘆不再有緣分,可是不久之後,清兵衛有了代替葫蘆的東西了。那是繪畫這事,他現在跟過去熱中於葫蘆一樣熱中於繪畫……。清兵衛偶而會買葫蘆回來這事情,他雙親也是知道的。清兵衛大概有十個左右的從價錢三、四分到一角五分的帶皮的葫蘆。他把切葫蘆的口,取出裡面的種籽這一種事兒都自個兒做得很熟練。塞子也自己做。開始時先用茶銹來祛除臭味,然後用把父親喝剩下來的酒儲存下來的拿來不斷地磨擦葫蘆。....
高瀨舟是來往京都的高瀨川的小船。在日本德川時代,當罪犯被判遠島(送到離島)之罪時,就傳喚當事人的親戚到監牢裡,允許他們在那兒跟罪犯們互道離別。然後,高瀨舟就載罪犯到大阪(日本商港)。在這個時候做護送任務的是屬於京都奉行所(執掌法院和警察局的職務)的同心(警察)。慣例上警察會允許親戚中的一人代表親戚跟罪犯同船到大阪。雖然這並不是有明文規定,不過不會為官府所干涉,就是默許的。 當時被判遠島之罪的罪犯,當然是被認為是犯重罪的人,其實這些罪犯並不是大多數是屬於如為盜竊而放火殺人等十惡不捨之重罪的罪犯。坐上高瀨舟的罪犯的一半以上,其實是一時糊塗而做出了犯法的事情而已。舉出一個常見的例子,就是如當時所謂的相對死的情死,殺死對方的女性,自己卻沒有死的男人這一類事情。....
尤軻夫才九歲。來這兒以前跟母親一起住在鄉下一位叫做馬卡立契先生的老爺家裡。媽媽是在那一家當幫傭。因為她媽媽死了,尤軻夫也不能再住在馬卡立契先生家裡,所以經人介紹,從三個月前就到這個鞋店來當學徒。
今天晚上是聖誕夜。尤軻夫在老闆和師兄們從教堂回來以前,即使是很晚,也不能睡覺要等到他們回來。尤軻夫獨自一個人,覺得越來越寂寞,從壁櫥裡偷偷拿出老闆的墨水瓶,用筆尖已裂開的筆,在滿是縐紋的紙上開始寫信。因為想到要寄給那他最親愛的馬卡立契老爺。「康斯坦丁、馬卡立契老爺」就這樣,尤軻夫扭一扭頭開始寫了。「老爺您一定忙著過聖誕節吧。我祈禱上帝賜給您老爺很多很多好事情。因為爸爸和媽媽都不在了,我只剩下您老爺可以依靠。」。....
檢非違使(註1)盤問樵夫的故事
不錯,是這樣的。那死屍確實是我發現的。今天我照常到後山去砍樹,就在山邊的竹林中發現躺著那死屍。躺著的地方是嗎?那是離山科的大路約四、五百公尺遠的地方。是一個在竹林中有幾棵瘦長的杉樹,人跡稀少的地方。
死屍穿著淡藍色的水干(註2)行的烏帽子,仰躺著。雖然說是只有一刀,但是刺傷的部位是在胸部,而死屍周圍的竹葉看起來好像都被浸在紫紅色染料似的。不,血已經沒有流著,傷口好像也已乾掉了,而且,有一隻馬蠅緊貼在傷口上面,好像連我走路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若是要說禪智內供的鼻子,在池乃尾地方是沒有人不知道的。長有五、六寸,從上唇的上面一直垂到下巴下面,其形狀從鼻根到鼻尖都同樣粗,可以說是像細長的香腸的東西,吊在臉的中央。
年紀已五十歲出頭的內供 (註:1),從早昔做沙彌 (註:2) 的時候到現在已升任為內道場供奉 (註:1) 之職,內心始終為這個鼻子所苦悶。當然表面上,現在也還是裝著毫不在乎的樣子。這不只是想到以應專心渴望來世淨土的僧侶之身,還掛念著鼻子是一件不妥當的事,主要還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成天在乎鼻子的事。因而內供在日常的談話中,比任何事情都怕出現鼻子這一句話。
內供因鼻子覺得為難有兩個理由。
是一個陰霾的冬天傍晚。我坐在由橫須賀出發上行的火車貳等車廂的一角,茫然等待著開車的汽笛。早已開了電燈的客車裡面,除了我以外沒有一個乘客,這是平常很少見的。窺看外面,微暗的月台上今天連一個送行的人影都看不到,這也是少見的,只有一隻被關在籠子裡面的小狗,偶而悲傷地吠叫著。真難於相信,這些情景是這麼酷似我當時的心情。無法形容的疲勞和倦怠,宛如下雪天昏暗的天空的陰影,籠罩在我的腦海裡。我一直將雙手插入大衣的口袋中,一點兒也沒有動,也沒有一點點兒氣力想要把放在那裡面的晚報拿出來看的念頭。不過,一會兒開車的汽笛響了。我覺得心情似乎稍微寬慰了一些,於是把頭靠在後頭的車窗邊,茫然等待著眼前的車站開始慢慢兒向後移動。可是在這之前,從剪票口的方向傳來慌張的矮木屐的聲音,但隨著車掌不知原因的詈罵聲,我坐的車廂的門兒忽然嘎喳一聲敞開了,慌慌忙忙進來了一個十三、四歲模樣的小姑娘,就在這時候火車笨重地搖了一下,開始徐徐地開動了。.....
是有一天發生的事情。釋迦牟尼佛閒來無事,在極樂世界的蓮花池旁,一個人慢慢地在散步著。池塘裡開著的蓮花都像玉石一般潔白,自其當中的金色花蕊,不斷地向四周圍飄散著無法形容的芳香。極樂世界正是早晨吧。不久,釋迦牟尼佛佇立在蓮花池旁,從覆蓋著水面的蓮花葉間,無意中看了一下池塘下面的情形。因為這極樂世界的蓮花池的下面剛好是地獄的最下面,所以透過像水晶般的池水,好似透過西洋鏡一樣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三途之河和針山的景色。這時,正在看地獄的釋迦牟尼佛,看到了一個叫做犍陀多的男人也在其他罪人中蠢動的身影。這個叫做犍陀多的男人雖然是做過殺人、放火種種壞事的大盜賊,但是佛陀記得他做過僅有的一次善行。就是這樣的,有一次當這個男人走在深暗的樹林時,看到有一隻小蜘蛛在路邊爬行。犍陀多就舉起腳來想要把牠踩死的時候,他忽然想過來「不,不,牠雖然很小,一定也是有生命的,無緣無故取牠的生命,不管如何,是很可憐的。」,到頭來沒有把牠殺死,反而救了牠一命。.....(詳見全文)
十九世紀も終わりに近いある年のことである。アメリカのコーネル大学で有名な実験がありました。この実験グループのメンバー達は事前充分且つ綿密な計画と準備をしていました。彼らは一匹の蛙をいきなり煮えたぎる湯の釜のなかに放り込んだのです。この一匹の機敏なる蛙は間一髪の生死の間際に、あっと言う間にとっさに全力を尽くして、釜のそとの床の上に跳び出し、無事に逃げ終えたのです。 半時間後、彼らは又同じ大きさの釜を使って、今度は釜の中に八分まで冷水を入れ、そして先ほど九死に一生から逃れたばかりの蛙を又釜の中に入れました。今度は、蛙は悠然と釜の水の中で泳ぎまわっていました。それから、実験グループのメンバーは、こっそりと釜の下に炭火を入れ、ゆっくり釜の中の水を熱くしていきました。蛙は、何も知らずにまだ悠然となまぬるい、しかし水温が知らぬうちにゆっくりとあがりつつある水のなかで泳ぎ回っていたのです、そして、蛙が釜の中の水温がもう我慢が出来なくなったと気づき、一身の力を込めて跳び出さなくてはならないと思ったその時は、もう遅かった、跳ぶにももう力はなく、只釜のなかで死んでゆくのみでした .....(詳見全文)
いつも台湾タイペイの中正記念館(廟)のそばを通るとき,自然と目に入る壮大な建築を仰ぎ見るたびごとに胸を引き裂かれる様な思いをする,なんとそれは一世一代の大独裁者を奉る建築物なのだ。228事件で犠牲になったあまたの台湾のエリート、学生と善良な罪なき人々たちのことを思うと無尽の悲憤と空しさが心の内からこみ上がって来る。台湾の第一世代の傑出画家陳澄波(1893~1947)も又当時命を失った三万人近い犠牲者の一人なのだ。 古今内外を問わず,画家はよく自画像を以って自己を分析するケースが多い,その中で最も有名なのは当然セザンヌとゴッホを推すべきだ。陳澄波のこの自画像は三十三歳の歳に完成したもので,この年東京美術学校師範科を卒業した彼は,再び同校の西洋画研究科に入学二年間在籍した。自画像で真っ先に目に付くのは,彼の炯炯と光る両眼,好奇に満ちて世間を静観しているその眼(まなこ),而立の歳を過ぎてまだ僅か三年ばかりの若き画家の顔には英気勃々たる自信に満ちた,又芸術家が人生探索と内心自省せんとする表情そのものが明らかに顕われている。 .....(詳見全文)
父親走了,走完了他九十七年的歲月。奇怪不?不!有很長一段時間,絕大多數的台大中文系學生和畢業生,從來沒有聽說過,本系有過這麼一位教授;但是,的的確確,在台大中文系網站的師長名冊上,在二○○五年十月十四日之前,你可以在退休教師的名冊上,而且是在第一個位子上,你可以找到他的名字,因為家父不只是中文系退休教授中,也是全校畢業生中,最高壽的一位,但是很多人,並沒有注意到他和他的名字的存在;而在十月三十一日,在告別式後,他的名字的位子,已移到已故教師的最後一個位子上,因為才去世不久。.....(詳見全文)
報上,一則感謝短文,感謝是由衷的,但,讓我心頭往下垂,退休教師自己寫道,是教導下一代,三十三年的教師,有錢有閒,到西伯利亞旅遊的教師,寫道.....(詳見全文)
台灣人,三好加一好,四好,古今中外,出賣故鄉的人,並不稀罕,但沒有台灣人,這麼多.....(詳見全文)
(一)網站的作品是一時的,幾天、幾年或十幾年,不能像平面印刷著,留名青史,萬古流芳,或,遺臭萬年.....(詳見全文)
(一)要或會, 跟人爭或辯, 人家或社會, 才會認識你, 或知道你的存在,
不管你說得對不對, 或有沒有道理,
要求別人知道你的存在, 也只不過是, 穿過天安門下的, 兩種人之一,
就為這樣,就要跟人家辯? 就要看你,
要不要做,那兩種人裡的一種,
很少有人是, 不屬於這兩種之一, 社會不知他的存在, 或他被社會忘記。.....(詳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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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二百六十篇。“老醫每日精選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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